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他这么冷静的言语花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金明远:“家里有人吗?”
花路慌乱又急切地点头。
有人,有人,所以你赶紧走!
金明远笑笑:“那太好了,带我去你家。”
他才不要!花路沉默地拒绝,随后嘴里作乱的手指掏了出来,两秒钟后,有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腰。
花路:“!!!”
金明远犹如恶魔的低语:“宝贝,劝你最好听话,否则……”
花路悲愤地咬住了下唇,连下巴上的口水都顾不上擦,他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,只感觉两腿发软,眼泪又开始打转,哭唧唧、可怜巴巴地说:“我带你去……你别杀我……”
金明远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,温柔地擦去他下巴上的口水,身贴身地跟着花路回了家。
“小路回来了,咦?这位是?”钟点工阿姨问。
花路小声说:“我的同学,阿姨,我带他去我房间里玩一会儿。”
“好好,阿姨等会给你们切点水果上去。”
花路笑的僵硬。
大概是有女装癖的原因,花路的房间有一面全身镜,床很大,边上有书桌,上面放着辅导书。
阿姨的动作很快,没一会儿就端着水果盘上来了,西瓜葡萄草莓应有尽有。
金明远就是指披着羊皮的狼,笑着道谢,在阿姨出去后就悄悄地锁了门,结果一转头看见花路拿了个大水杯,正要往他头上砸。被当场抓包花路慌乱了一瞬,立刻就要挥下去,被金明远轻松地制服。
然后就被人扔到了床上,金明远三下五除二,将花路给扒了个精光,
昨晚灯光昏暗,怕突然来人,金明远也没有把花路扒光,此时才发现他不止腿和屁股完美,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,惊鸿一瞥就让人情欲急速攀升。
纤长如白天鹅的脖颈,微微隆起的胸脯,淡粉色如樱花的乳尖,平坦的小腹,稀疏的毛发,尤其是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,给金明远的冲击实在太大了,鼻腔一热,鼻血就这么流了出来。
“你、你干嘛?”花路也愣住了。
金明远随意抹了一把,并不在意,他更在意花路欺骗自己的事。
将两条长腿按照形摆好,腿间风光一览无余,金明远也不说话,只是专注地盯着,阴茎软趴趴地伏在腿间,花穴粉嫩,没有水汁的浸润干干的,不知是不是紧张,如同婴儿的小嘴似的翕动着,不一会儿竟然开始湿润。
因为姿势的原因,被大小阴唇包裹着阴蒂娇羞地露出了一个头,被淫水沾湿,滑溜溜的,捏都捏不住。
金明远用大拇指按住,快速地揉弄,水就像喷泉似的越来越多,花路嘴里的咒骂也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。
花路的水是真多啊,整条花缝都被淫水打湿透了,将后穴也弄得亮晶晶的,最后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洇湿了,散发着淫糜的香气。
就在即将到达高潮的那一刻,手指猝然停了。
花路迷蒙着双眼,疑惑地看金明远。金明远玩味的笑了笑,似乎很满意花路在他的手下失去理智。
“很想要对不对?”金明远的声音太有蛊惑性了,花路不自觉就点头了。
得逞一笑,金明远将水果盘端了过来:“我这么喜欢你,可舍不得你难受。那就喂饱你吧。”
话音未落,在花路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拿起了一颗鲜艳欲滴的葡萄,残忍地塞
进了没有经过扩张的后穴中。
后穴十分紧致,塞得十分困难,花路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声。葡萄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,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完全不够它变得温热,冰凉的触感使得后穴急促收缩,想要将这个入侵自己身体的东西排出去,然而始终有一根手指堵在穴口,直到完全吞进去。
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不好受,花路挣扎着,却只是徒劳地将葡萄粒往更深的地方推去,横冲直撞地碰在内壁上,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。
“难受……好难受……不要了……唔唔啊……”
金明远充耳不闻,只是又往里面塞了两颗,这已经是花路的极限了,后穴胀的厉害,偏偏花穴里传来阵阵的痒意,他好想让金明远再揉揉自己的阴蒂,好想有什么可以插进去缓解一下痒意……
“宝宝,你太不乖了。昨晚我好心放过你你却骗我。”金明远俯下身,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充血肿大的阴蒂,花路脑海中“嘭”地炸开了烟花,眼前一百,淫叫着喷了出来。
汩汩的泉水从那迷人的小洞中喷出,被金明远接个正着,吞咽下大半。
高潮完的花路双眼失身,嘴唇微张,大张的双腿还在间歇性的抽搐。
突然间,他感觉到后穴口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。花路懵懵的朝下看去,发现金明远不知何时脱了裤子,暴涨粗长的阴茎耀武扬威地抵住他,正在逐渐深入,后穴已经被插进去了一个浅浅的龟头。
一个激灵,花路又开始挣扎:“不要!滚开啊!我里面还有东西!”
金明远笑道:“我知道,就是知道才要操你。”
花路惊恐地睁大双眼。
肉棒一寸寸地深入,紧致的穴口和内壁被毫不留情地破开,惨遭破身的花路疼的浑身直打哆嗦,圆润的脚趾蜷缩着,修长的双腿搭在金明远的臂弯,尽管如此,饥渴的媚肉不知廉耻地缠住了罪魁祸首,蠕动着吸吮着,将要将其拖进更深的旋涡。
金明远自然不会客气,猛地向前一挺腰,火热的龟头碰到被花路温养的软乎乎的葡萄,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。
肠液是天然的润滑剂,金明远缓了口气,就掐住花路的腰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。
淫糜的水声,肉体的拍打声,淫叫声,汇成了一副艳丽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