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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主子(1 / 2)

和离之后高H 十夜灯 2861 字 2023-05-09

陈令安暗暗叹气,看来他是完全不打算认账了,先前两人有协议,待睿哥儿入宫记在她名下,她若想离宫也好。

其实她未必不知这承诺幼稚且天真得可怕。

她掩唇打了个哈欠,笑着道:“赵三,我从未想拦着你去别处。你是官家,这天下都是你的子民,你的责任,何况他们。我胸襟不至于那么狭隘,赵三,我若没想清楚就不会入宫了。我睡会儿,你要陪我么?”

赵邺求之不得,不过他确有折子要批阅,他点头应下。

陈令安也不再管他,阖了眼,人倚在他身前慢慢睡去。听着她平缓细微的呼吸声,原拥着她的那人却又睁开眼。

赵邺轻声唤了王守英,让他把折子送来。

王守英晓得圣人娘娘在里面,也不知是怎样的光景,头都不敢抬,只隔着帷幔将折子递过去,又道:“官家,午膳摆在这处么?”

赵邺“嗯”声,又道:“添道炙羊肉,娘娘爱吃。”

王守英应下,蹑手蹑脚退了出去。

妇人眉眼柔和,完全不设防地睡在他身侧。赵邺原半倚着,真在阅着折子而已,然而这床间时不时传来隐隐沁香,从她身上传来的。

赵邺偏头瞧她,这些年其实与她一起的日子并不多,更别论这般光明正大地呆在一处。

他伸手去戳她的面颊,脸软得跟棉花似的,妇人迷迷糊糊嘤咛声:“唔,作甚。”

她蹙了下眉根本没醒,声音听着含糊不清,赵邺却忍不住又逗弄起她来。

陈令安只着小衣,男人扯了被,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,稍动一下,布料就往边上歪去,露出小半酥胸,还有上头怯生生的奶儿。

赵邺喉咙动了动,身子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。

他俯下身偷咬住颤栗着的乳尖儿,裹在唇齿间舔了又舔,又咀嚼着,直吮吸得嫩珠子变得嫣红。

最后干脆撇了折子,将自己中衣褪去,上身裸着贴近她。

陈令安睡得浑然不觉,身旁那人略冰凉的指尖摸向她腿缝,穴肉夜里头吃了肉棒许久,这会儿还红肿着。

男人指沿着缝隙蹭了蹭,这洞口比自己阳具小了数倍,每次都觉得她要吃不下,但她能将自己都咬下去。

赵邺痴盯着她那处片刻,稍微犹豫了几秒,他忽然将自己胯下衣物扒了,坚挺的硬物硬梆梆翘起。

他环抱住了她,妇人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他身上。

硕物顶端抵在不断张合的穴口处,轻磨蹭了会儿,又不由自主地往里戳去。

陈令安这会儿人还在沉睡,身子完全放松着,然而甬道内又紧又窄,他入了些便让肉壁搅住,推搡着,试图把他挤出去。

赵邺呼吸声越渐粗重,男人干脆略抬起她一侧腿架在自己腰间,结实的胯部猛地往前撞,整根完全没入她身体内。

她里面紧得很,即便人睡了也咬着他的硕物不肯松口。

他试探着前后耸动了几下,里面很快就黏糊糊的,淫汁顺着甬道滑出,连带着他腿根处都被浸湿。

陈令安睡梦中浑浑噩噩,只觉得有人在撞她,腿间那地方还酸疼着,再这样不停地捅,她觉得不适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
但也许是特别困倦,就这样还没完全清醒,她扭着臀儿,眯着眼斥道:“放肆……没我允许谁让你进的……”

这话刚落,男人骤然变色,只瞧着她,幽暗深邃的眸子泛着冷冷寒光。

僵硬片刻后,赵邺重重撞了她一下,两人下面几乎没一点空隙,他在她耳边慢悠悠道:“安娘,你看看我到底是谁?”

陈令安彻底醒了。

醒来时她尚来不及喘口气,整个人任由他禁锢着,他扣紧她的腰肢如同着魔般,疯狂抽送着阴茎,一遍又一遍,将自己胯下凶物往更深处戳。

“唔……我晓得……你是赵三……”猛烈的冲撞让她身子不由地往后仰,破碎的呻吟自唇间溢出。

赵邺面色稍缓,咬着她的耳垂,手托着她的臀安抚她:“安娘,可怨不得我,是你勾着我的,你不知道我饿了多久了……你得让我多吃几次……”

陈令安完全没有办法回应他,只觉埋在体内的阳物将自己下面都撑开了,酸胀得厉害。

腿缝那处的小口子被迫张开,任由着他弄,要是旁人陈令安早发火了,但是对着赵邺,陈令安并不是毫无分寸的。

她勾着他的脖颈,头埋在他颈间低低求饶:“赵三儿,我真累了,那儿早上抹了药还不大舒服,你别动了啊……等夜里的……”

赵邺没个停歇似的顶着她,闻言顿了下,在她耳边道了句。

“好啊。”她倒是应了爽快。

赵邺还没怎么满足,见她应下,又继续抽动了几下,在她抗议中才猛地将阳具抽出。

那东西没泄出阳精,让他塞在她双腿间:“安娘,你可莫忘了你应下我的事,睡前我会将那处洗干净,嗯?”

她敷衍地点头,含糊不清嘟囔了句,又翻身睡去。

赵邺在陈令安宫里一连呆了两天,第三日早早上朝去,陈令安浑身都疼得厉害,窝在被褥间压根不想起身。

“娘娘,该起了,一会儿贵妃她们该来请安。”宝珍掀了帘进去的唤她。

陈令安又困又乏,她想发火,她这辈子何曾这样憋屈过。赵邺道他这几年除了她就没碰过别人,所以才一时孟浪,但又不是她拘着他。

若依着赵邺的意思,人人要她负责,她岂不是要死在床榻之上。去岁她庄子上有人送了封信来,信上虽未署名,她却晓得字是闵湛的。

旁的倒未说什么,只道他自己如今日子安定,唯日日盼着她好。

陈令安心想陈元卿倒有一事说对了,这天家人,从来就不是那么好相与的。别看赵邺在她跟前看着温情小意,可一旦触及他逆鳞,任她也讨不了好。

宝珍见她一脸疲倦,道:“娘娘见了她们,回头再补些觉,您眼下都青了。”

陈令安颔首,问她:“我记得下个月莹姐儿该出孝了罢,到时提醒我赏赐些东西给她,母亲那处自然也不会怠慢。”

“您待莹姐儿可真是好,如今怕只有您还惦记着她。”宝珍道,“奴婢记下,断不会忘了的。”

隔了会儿,贵妃她们前后来仁明殿。

不止胡氏,顾氏和沈氏也渐觉出官家待陈令安的不同。官家几年未近身,这刚迎了陈氏入宫,就连呆了几日,谁都不是瞎的。

赵邺人不在,陈令安自己还好,胡氏她们明显不如先前那般拘谨,胡氏与沈氏还聚在一处说了会子话。

陈令安打小就跟姐姐妹妹的不大亲近,这会儿一屋子的女人,又不能约了她们听戏、玩彩选,只一脸肃穆地端坐在主位上,偶尔应声两句。

三人看出她的敷衍,喝了盏茶,便起身请辞。

如今这宫里头最觉春风得意的怕是沈氏了,先前恒哥儿是嫡子,她生的恪哥儿自然比不上。但现在不同,陈令安无子,那两人都是一样,恪哥儿又占了长,以后怎么还未可知。

这点顾氏自然也能想到,否则她前些日子不会寻了机会常去曹太后宫中坐坐。

都说雷霆雨露皆君恩,顾氏心中未必对赵邺没半点怨恨。

只她向来贤惠又温顺,这下思虑过重,自仁明殿回去后浑浑噩噩,只觉头晕脑胀,竟生生把自己闷出病来,午后便传了太医。

顾氏又担忧陈令安这处心存疙瘩,特意嘱了贴身宫人来向陈令安请罪。

陈令安询问了几句,又令殿里宫人去取些滋补的药材过去。

待宫人走后,陈令安看向坐在案前的男人道:“你要不要去看看,也不知太医如何说,病得可重?”

然而赵邺却头也不抬道:“我又不是太医,看了有何用。”

陈令安一看他这脸色阴沉的样子,懒得与他多说半句,自己进了内殿半倚在榻上。宫里个声音清脆的小丫鬟正捧着话本子给她念,宝珍在旁递着茶。

念得陈令安眯眼昏昏欲睡了,赵邺人从外头进来,宫人忙退了出去。

“安娘。”赵邺人在她榻前半蹲下,牵着她的手轻声唤了她声。

陈令安眼未睁。

男人低哑的声再次响起:“我刚才不是故意冲你发火,你莫要生气,我只是……”

“那你要我如何呢,赵三?”

妇人忽睁开眼,开口反问他道。

赵邺瞬间噤声。

陈令安轻轻一笑道:“赵三,她是你发妻,你自己心里怕也不可能半点都不挂念,我只是将你心中话说了出来,你莫名将火拱到我身上,我可担不起。”

赵邺想解释,但一时讷讷,却不知从何说起:“安娘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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