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若的父亲是妾室,早早去世,哥哥自幼比我出众,我向来不受人重视。容若不知那点和妻主相配”
她想起上次去府邸,容若病了身边每个人照顾,住的院子也很偏僻。
“自认配不上我,却非要嫁给我,你有什么资格留得住我?”
说话间,宋月歌的手掀起容若的上衣继续往上,在他的胸口画圈,初春的晚上带着点凉度,冰凉的手让容若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除了身体,容若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留住王爷”
容若说话时带着淡淡的悲伤,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,自己也会不顾一切的留在妻主身边。
“身体?你技术很好吗?”宋月歌听不惯容若自卑,他明明长的很好看,甚至可以说很漂亮,莫名的不悦她的手摸索着解开嫁衣的纽扣,容若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。
“容若会努力的。”
起初他认为这幅身子能让喜欢的人开心,现在听到宋月歌的意思是不好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能够让妻主停留在身上多一些。
沉浸在难过中,宋月歌已经脱下他的外衣,仅剩的贴身衣物也被她脱掉,一阵冷风吹进屋内容若才发现赤裸的上半身,情急之下双手挡在胸前,后退了一步。
“怎么,不应该向我证明这几日不见到底有没有努力?”宋月歌转身坐到床边。
容若轻松咬住嘴唇,说到底出身名门,大小还没怎么服侍过别人,从管事公公哪里学的也不知道够不够。
“容若知道了。”
他走过去,顾不得害羞,自己赤裸上半身给妻主看又有什么呢。
容若刚碰到宋月歌的衣服,被她一把拉入怀里,他下意识的想用手支撑,左手整个碰到宋月歌的胸口,破了皮的掌心火辣辣的疼。
宋月歌看他痛的闷哼了声,偷偷的收回左手,硬是没喊痛,乖乖的任由她抱着。
“疼为什么不说呢?”
拿起他擦伤的手,自己总是控制不住脾气让他受伤。容若稍微挣扎了下,便让宋月歌握着,因为妻主的手好温暖。
“容若不想给别人添麻烦。”
“我是别人?”带着质问的语气。
宋月歌瞧着细长白净的手,靠近嘴边轻轻的舔舐,凝固的细小血迹再次渗血。
混合着唾液,蛰的容若掌心传来阵阵痛楚,嘴上还回答着她的话,“妻主嘶”
他强忍着痛楚,仅仅是拥抱、舌头舔着掌心,自己的身体燥热不已,连身下都有了反应。
转眼,宋月歌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,越过底裤,上下套弄他硬挺的小肉棒。
“不要、不要!妻主!”容若立马呼吸急促,脸颊染上红晕,右手抓着床单。
宋月歌观察他的反应,害羞的容若满脸通红,过不了几分钟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试图不让淫荡的声音遍布屋内。
此时的宋月歌知道他快要射了,顺势褪去碍事的裙子,他的双腿比女生还要细,个子比普遍女生高还要瘦些,完全可以当女孩子来看嘛。
容若被压在床上,本能反应不受控制,大脑一片空白射在了宋月歌的手上。宋月歌不喜欢精液的味道,不过能看到他强忍的滑稽模样,没什么大碍。
她分开容若的双腿,摸索到屁眼处,手指摸到了黏黏的液体,情欲这东西很难控制。
“你事先清理干净了?”宋月歌试探性的问。
“是是的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挺主动的,洗干净等着被我艹是这样吧?”
露骨的词语,容若更不好意思了,小声回答,“是的”
这个回答宋月歌觉得坦诚,还算满意的回答。
有了前调,手指很轻松的进入到里面,内壁的褶皱感受的一清二楚,尤其是他呼吸急促时,收缩的内壁才一根手指吸的很紧。
手指稍微动动,容若的呻吟声泄露,他赤裸的身体渡上层粉红色。
宋月歌不断亲吻着他的脖子,还用牙齿咬着红萸,指甲划过内壁,她听到容若不断的喘息,觉得时候差不多了。
一只手脱掉裤子,从容若身上离开,架起他的双腿,对准湿透的屁眼一口气进入。
“啊!”
容若大叫一声,太大了,进去的时候有点痛。
自己的双腿被形的分开,硬邦邦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,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又会再射的屁眼被塞的满满的,开始还慢慢的,突然加快,力度越来越大。
几乎蜷缩的上半身,每次撞击到屁股,那样的激烈。
腿被压弯的疼痛比不上快感,哼哼唧唧的呻吟,容若觉得自己的屁眼不属于自己了,太舒服了,肉棒在里面搅动,不再是直来直去。
左右的晃动,容若呻吟声更大了,可还是克制发出小声。
宋月歌听的一清二楚,他的表情也能看的一清二楚,连屁股不断的收缩感觉的一清二楚。
她抽出肉棒,抬了抬容若的屁股,身体快要翻过去的姿势,重新进入。
肉棒全部插入,居然顶到了子宫口,敏感的宫口强烈的收缩,宋月歌觉得龟头又紧又舒服,稍微又往里顶了顶。
“妻主太里面了,呜呜会变的很怪”
容若再也忍不住了,宫口被撑开意外的舒服,太舒服的同时害怕自己会记住,一旦记住便不可收拾了。
“能有多怪。”
她靠近容若的脸,说着故意顶了顶。
“会、会变的想要渴求妻主的肉棒”
宋月歌觉得自己又变大了,这个时候说的这么坦诚,和说骚话没区别。
忍不住了,体内的涌动在几分钟后沉浸在欢爱里,全部射进了他的身体。
拔出来残留的精液还有,床上的容若还没回过神,肚子热热的。上次在外面做过一次,当时中了春药没感受到这么真实,清醒的做爱,他听过管事公公说过,一个女人对你有反应才正常。
宋月歌用扔在地上的裤子随便擦擦,抽空了口水,做爱也是个体力活才一轮有点意犹未尽。
她注意到桌子上的红木盒,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,刚才心情不好没注意到。
打开没上锁的木盒,里面放着不少工具。
细长的串珠,长的吓人,大概有半个手臂,给男人用未免有点过分吧?
抵不过好奇心,宋月歌拿起串珠,玉做的摸上去冰冰凉凉的,粗细刚刚好。
“容若我们玩个游戏吧?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