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雪白的鸟儿,落在红墙碧瓦之上。夜晚的黑云彻底隐匿无踪,天已经大亮了。
清晨微微凉爽的空气,夹着一丝宜人的轻风。
青禾见门外的宫人左右将门打开,太子从皇帝的寝宫里慢慢走出来。
林时一只手揉抚着酸痛的腰身,一手托着腹底,长衫之下两腿自然的微分开来。精致的容貌上透露着一丝舒展,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,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慵懒气息。
青禾伺候他这么久,对于太子这幅略感风流的状态十分熟悉,不禁微微心中一惊。但面上仍不露出分毫,只连忙上前,扶着他伸过来的手臂,垂下眼瞥见太子腰间原本高挺的肚子又坠下一些。
“白彻人呢?”
林时又用手撑了撑自己的腰,时候已经不早了,老皇帝被他大干一场,现在又昏睡过去。本打算让老皇帝主持大局,一举解决林钦之事,只得作罢。
“回禀殿下,白将军已经去宣政殿等候了。”
青禾恭敬地回答。
太子的步伐似乎比之前更加沉重,腿也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张开,合也合不拢的样子。
或许是刚刚的一番云雨动作有些激烈,林时忽然感觉小腹隐隐腾起一股酸涩的坠涨疼痛,腰也酸得更厉害。好在今日的泄欲任务已经完成,后头也辛苦不了多少。
“人已经都到了?”
“是。”
“摆驾宣政殿吧。”
宣政殿离皇帝的寝宫不远,林时从内殿进入,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一堂的文武群臣。
太子毕竟身怀重孕,不宜面见大臣。重重叠叠的纱幔之后,隔着一道翡翠的宽大玉屏,众人只能隐约窥见太子的身影。
内殿整洁而雅致,殿内燃着的薰炉散发出清淡宁神的香气。
这段时日,代替皇帝处理政务,林时仗着用玉屏隔开下面的人看不见,他又叫青禾搬了许多软枕和垫褥布置了一下。这幅做派,也是格外任性妄为了,反正现在也没人管得了他。
几沓奏报呈上来,青禾在一旁打着扇,太子放到手边的御案上随意的翻着。
林时撑着后腰缓缓坐在铺上厚厚软垫的榻上,精致的丝制长袍贴身地勾勒出高高隆起的孕肚,袖口边缘用上等的金丝绣着彰显皇室的图案,一只白皙修长的手,隔着衣裳轻轻摩挲着圆硕的腹部,衬得肌肤更加白皙如雪。
林时翻看了一下奏折,这些东西,多半是他与林钦的两派党羽递上来的。林钦因被查出与叛臣贼子勾结,意图谋害皇帝,关押入狱。
这家伙虽然现在被关在大牢,但他背后意图谋反的势力并没有完全去除,甚至一直在试图翻案,他想要推翻游戏原本的事态发展,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。
林时又按着垫子侧了侧身,腰下垫着好几个软枕,但肚腹阵阵发涨,玉势夹在股间,让他不由叉开大腿,频繁的改换姿势,才能坐得下去。
下面的两帮人,一派是林钦的党羽,一派是反林钦的大臣,还有一些林时安排进去的太子党羽。
众位大臣就此事群枪舌战,你一言我一语,场面可以说是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七皇子买通陛下的贴身太监,在陛下的饮食中下毒,令陛下病情加重,意图造成陛下病逝的假象,如此大逆不道的谋反之罪,证据确凿!还有何辩驳?”
“七皇子向来对陛下忠孝有加,循规蹈矩,宽厚百姓,岂能做得出如此谋害陛下之事?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必得查明真凶,才能保护陛下的安危!”
白彻望着双方交战的人马,眼神有些冰冷。
他被派到边塞这几个月,京中形势骤变。他与林钦虽然一直在密谋部署此事,可根本还没有动作,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?竟然用皇帝中毒之事栽赃陷害?
锐利的目光,静静地扫视过在场的众人。
他不是没怀疑过林时,但以他对太子的了解,此人恐怕根本想不出这样的手段,并且对皇帝如此心狠手辣。
白彻看向那玉质的屏障后那道身影,“陛下的饮食中查出五寒散,此毒无色无味十分稀有,而且长期服用才会发作,此毒若真是那名太监所下,他又怎会明知这毒无药可解,自己服毒?……太子殿下,不如将服侍陛下的御医与太监都传唤上来,辨明真凶。”
一派大义凛然的模样,要不是早知他与林钦是一丘之貉,恐怕都要被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过去。
“唔,嗯……”
太子的声音淡淡的从后头传来,有些微微沙哑,听不出情绪。
“将人传上来。”
林钦的罪证,想要翻盘并不容易,前去传唤的人迟迟未归,下面的群臣又开始唇枪舌战起来。
屏风后面,林时揉着腰侧靠在枕上坐着,胯间阵阵湿意。右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抚着,肚腹高隆如山,坠的腰都要断了,肚子也隐约的抽着疼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,肚子从里到外无一处舒服的地方,腰也酸的不行,反手捶捶后腰,又揉搓了几下腹部。肚子
里的不适并没有缓解,反而有渐渐加重的趋势。
他只能以自己能做到的最大幅度仰躺在座椅上,头微微抬起,嘴稍稍张开,闭着眼睛喘息。
青禾只见太子不时拢眉捶腰,双眉渐渐轻蹙,额头上隐约渗着一层薄汗。
于是将手适时的摸上了他的腹部,耐心的一圈一圈按摩着。
林时正浑身难受得很,管不了外面那些家伙又在吵吵嚷嚷,他又翻过来侧身靠着枕头,双手托着腹底,皱着眉,对着青禾耳边轻声道,“嗯……再用些力……”
青禾跪在榻下,微微低下头,掩盖自己的面红耳赤,太子靠在榻上,衣衫微微敞开,露出白而细腻的肌肤,任由他将双手放在自己圆隆硕大的肚子上揉搓。
他将手放在那浑圆高耸的孕肚上,隔着衣物缓缓抚摸,那圆润饱满的大肚子,就像颗紧实饱满的大玉球一样在他手下滚来滚去,让他又加了些力道,“这样如何?殿下可觉得好些?”
力道适中的掌心沿着那隆起的弧度,从腹侧一圈圈推揉。
太子始终微微蹙着眉,淡淡地道,“好一些。”也好不了多少。
整个大腹胀的生疼,持续的腰酸背痛,林时只觉得心烦气躁,下面的玉势顶得他坐也坐不住,腿间又憋又涨,翻动了好几次,仍旧周身难受,但也并没到无法忍受的地步。
青禾在他滚圆的腹上来回按揉,太子的额上渗出的细汗,闭上眼忍耐了一会儿。
这副隐忍的模样实在是动人,令他总是克制不住生出一些大逆不道的非分之想,几乎不敢多看。
“不好了,殿下,那名太监与御医都不见了!”回禀的宫人急匆匆赶来汇报,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张口却让在场的人都惊出一身的冷汗。
“不见了?……可是有人将他们劫走?”
林时微微坐起,这剧情走向宛如脱缰的野马,他也惊了一下,腹部甚至有些轻微的收缩现象,喘息了一口气,额间微渗出些许汗水。
“回禀太子,室内并无被劫匪闯入的迹象,把手的士兵都无所察觉……”
“能在皇宫之内重兵把守之下,神出鬼没,必定是武功高强之人。”又或者是剧情的bug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林时心底蔓延,那撑开的玉势顶得他两腿发软,缓缓侧身靠坐在榻上,“短短时间,他们肯定还未离开皇城,加派人手,去搜查这几人的下落!”
“太子殿下,此事应当是那几人发现栽赃七皇子之事被人发现,畏罪潜逃!”
“此言差矣!这分明是七皇子为了毁灭人证所为!还望殿下明察!”
听到大臣依旧争吵不休,他只觉得脑瓜子都在嗡嗡地,肚子也涨得越来越难受。
林时用手掌在腹侧用力按压着,之前圆硕高挺的肚腹已经微微下落,将肚腹压在冰凉的椅面。
“嗯……派人去查,关押七皇子的大牢,嘶……”
他抱着大腹,艰难的让青禾给他翻了个身,又一会儿,他又翻身把大腹顶在榻上,拿手在腹侧用力揉着。
肚子里发紧坠涨,腰也酸的厉害,林时开始还能忍着,渐渐忍不住,一会儿让青禾在他高耸的肚腹上一下下的抚摩,过不了一刻又让他锤锤自己酸痛的后腰。
“不好了,殿下……”
又一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,打断了在场几里哇啦说个不停的众人。
“说!”
“七皇子不见了!”
“什么?!”
“在大牢里还发现了这个……”
一封书信被呈上来,林时打开一看,顿时眉心狠狠一跳。
青禾不敢妄自偷窥那信中内容,只看到太子读完之后,紧紧捏碎那张纸,“来人,备车,本宫要出宫。”
下面的白彻忽然出声问道,“殿下,那书信上可写了什么?”
青禾大气不敢出,太子不答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林时知道,自己是轻敌了,他轻敌的不仅仅是林钦这个npc,而是整个游戏。
他本以为自己作为早就知道剧情的玩家,能够避免原主的下场,所以先下手为强。他把林钦送入大牢,就没想过让他出来,虽然这个npc无法杀死,但他本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给林钦安上罪名,在大牢里囚禁一生。
没想到这游戏居然为了走回原剧情,强行触发了他根本不知道的新剧情。
即使白彻被打发到了边塞,林钦仍有本事安排人手令自己逃出大牢,甚至绑架了楚意秋来威胁他。
要说林时眼下有什么软肋,那必须是腹中孩子的另一个亲爹楚意秋,马上就要到他生产的日子,如果楚意秋的攻略值不达标,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……
“你们都先退下,白将军留下来。”
林时撑着扶手,微微一动,硕大的肚腹抵在腰间往下坠,隐隐袭来的涨痛,缓缓蔓延至他的整个肚腹中,腹内似乎开始有了收缩感。
林时让青禾将自己扶起来,他挺起腰身,只感觉后腰传来阵
阵酸软刺痛,脸也白了一瞬,青禾立即用手托住那粗壮的腰身,稍稍用力地向上托了托,才令他直起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