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派最后都定谁去了?”关文问。
“中东的名额,你也没申请。落在 sion的头上了。照理可轮不到他。” jenny说。
“我这些日子都不在。老板有对你说过什么吗?”关文打听道。
“我对他说了你的家庭情况。他挺同情的。不过,这阵子最好把业务抓起来。 ”
jenny 停顿了一下,忽然眼波流转地看着关文道:“时下象关经理这样对家庭忠心耿耿的男人不多。虽然关经理平时也是个风流倜的人。不过,关键时候,眼楮里还是只有自己的夫人呀。”
关文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,心里琢磨着:和肖月的关系应该没人知道。难道这个包打听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?
jenny 又说道:“过两天,公司也要派人去你家看望一下你夫人才好。毕竟是大病。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关文立刻摆手。“好意心领了。”
jenny摆了一下头,头发就顺着脸侧垂了下来。她目光妩媚地看着关文说:“我们公司上次用的那家美国的咨询公司还不错。最近,我一个大学同学考进去了。昨天我们一起吃午饭,原来那家公司也有不少八卦呢。”
关文觉得自己的心一寸寸往下掉。那家公司就是肖月上班的地方。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产生了不好的预感。他想了想说:“jenny,你知道我的,对八卦没兴趣。工作家里都很忙。”
“再忙中午也可以一起吃个饭嘛。交流一下信息,象今天这样,不好吗?”jenny 看着关文,身体侧扭了一下,抛给关文一个暧昧的微笑。
“那当然的。和您吃饭,是我的荣幸。”关文调侃道,一边向服务员招呼结了帐。
看来,他和肖月在哪儿有了疏忽。会是上次他去看肖月那次吗?因为匆忙要走,时间又赶,两个人就近在虹桥办公楼附近停了车。结果没想到,肖月问结婚的事,一谈就谈了许久,好象他还拥抱了肖月呢。怪悬的。肖月倒是单身。自己呢?要是传到家里,老婆还不气出新的病来?
关文决定谨慎从事,暂时和肖月冷一冷再说。他原想给肖月去一个电邮,好好解释一下,结果下午一忙,没赶上做。周末在家,他小心翼翼,表现出色地照顾着妻子和孩子。
晚上关文妻子把头靠在他胸口说:“这次生病多亏你照顾我。我现在知道你对我的真心了。从今往后,我们不要吵架了,尽弃前嫌。”
关文心头一热,如释重负,仿佛这几年的辛苦终于有了交代。妻子停了停又继续说道:“这么久没有和你做过爱,你怎么撑下来的?”
关文心里咯答一声,这个问题不好回答。妻子难道是在试探他?他想了想说道:“说我不想要,是假的。但你不要,难道我还强迫你不成?自己一个人解决呗。”
妻子今天少有的掏心掏肺,也许关文对她的照顾真的让她彻底放了心。“关文,其实也不是我绝对不要那个,但我每次行房都很痛。也许是下面太干。我们要不要想点办法?你以前提到过的……”
关文对妻子的转变十分吃惊。也许他的婚姻真的会有转机?为什么妻子没有早点醒悟呢?从前他的身体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可心从来没有出轨过。现在认识了肖月,他的心早已出了轨,还能收回来吗?
半夜里,关文醒了过来,不知为什么,他有些燥热,就是睡不着。他倒了一杯水,坐在客厅里。最近太操劳,好久没有一个人静静地待会儿了。就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,对肖月的思念象一条小蛇,出奇不意但坚定无声地爬上了他的心头,牢牢地盘据在那里,挥之不去。她现在在干什么?穿着睡衣甜甜地躺在床上?肖月身体的模样出现在关文眼前。他甩了甩头,想把这个念头赶走。
还是和肖月冷却一阵子吧。不知道 jenny又打听到什么。再说,肖月最近也有点胡思乱想。这个女人,让人又爱又难拿捏。生气的时候铁齿铜牙,激情的时候,象只小兽,时而温顺,时而狂野。
想着,关文忽然感到身体下面动了一下,然后又动了一下。要命啊…他望了望卧室,妻子还沉睡着,然后他朝洗手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