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终他还是抖着手握住了腰带,慢慢得解开了。
拓跋燕飞盯着南轻的动作,危险得动了动喉咙,得出了令自己愉悦的结论:这个小东西,竟然没被调教过。
那他倒是得谢谢北姜那个大老粗,给自己留了这么个宝贝。
“脱掉我的裤子。”他居高临下得命令道,手指狠狠得按了按南轻的舌头。
南轻眼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,温润的泪滴到拓跋燕飞的下腹上,这个认知让他笑了声,屈辱感竟然这么强,真想让人狠狠欺负。
“快点儿!”
南轻闭着眼睛狠狠拉下裤子,热腾腾得肉棒弹出来,狠狠得打在了下巴上,他睁开眼惊恐得望着眼前的东西,倒吸了一口气。
太长了!
他的花穴只有那么一点,这么长的东西要是塞进去,肯定会捅穿的!
南轻瞬间想逃离,但嘴里的舌头却被拓跋燕飞夹着,他连坐都没坐起来,又被压了下去。
拓跋燕飞似乎知道他的恐惧,十分善解人意得说:“我知道我的东西有点长,所以只要你用嘴让我射出来,我就不进你那里。”
拓跋燕飞将手从南轻嘴里扯出来,银丝瞬间顺着南轻的嘴角流了出来,拓跋燕飞的手抚摸着南轻的头,眼神里带着奖励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南轻有点心动。
拓跋燕飞眼中的嗤笑一闪而过,肯定道:“真的。”
“来,用舌头舔一舔,尝尝哥哥的大肉棒。”他一步步诱导着小绵羊踏入陷阱。
南轻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棒顶端,不算好吃的腥味从舌尖传入口腔,南轻蹙了蹙眉,但他的身体却对这种味道及其喜爱,甚至花穴都开始流淫水。
拓跋燕飞的手轻轻抚摸着南轻的后脑勺,眼框微红,声音略有些沙哑:“肉棒好吃吗?”
南轻难堪得夹住了腿,张嘴将肉棒吞了进去,又屈辱又茫然得望着拓跋燕飞,似乎在问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拓跋燕飞被他复杂的眼神看得热血沸腾,心里骂了句脏话,才哑着声音说:“吸着两腮,按着肉棒往下咽,一直咽到咽不下去为止。”
南轻听话得按着肉棒往下咽,狭窄的口腔紧紧包着肉棒,紧致的嗓子顶着射精口,拓跋燕飞又爽又麻,觉得自己在受一种酷刑。
南轻将肉棒压到了最深处,准备放开时,后脑勺却被按住了。
“乖,不要起来,你还能咽下去。”拓跋燕飞语气很温柔,但手却及其冷酷无情,死死得按着南轻的脑袋,将肉棒全部顶了进去。
“唔唔咳”南轻拼命拍打着拓跋燕飞的手,眼睛因为缺氧而泛起了红血丝。
他觉得自己会死!
拓跋燕飞却爽得吸了一口气,终于将人拉了起来,南轻嘴里尽是银液,还没喘两口气,就又被按了下去。
“啊好难受唔放过我咳咳”
南国的皇子像妓女一样被蛮族皇子压在肉棒上做着吞吐运动,皙白的身上还带着不久前另一个男人弄出的痕迹,小小的胸垂在身下,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着。
拓跋燕飞本来想再侮辱侮辱南轻,但当肉棒在那紧致的口腔里运动时,他却只想将这人操死在床上。
纯情又骚,这是个人间尤物!
他没有压制自己的情欲,狠狠操弄着南轻的嘴,南轻的嘴早已红肿不堪,下巴上都
是被捣弄出来的津液,嘴角似乎已经被操破,他的手无助得抓着这人的胳膊,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整齐的手指印。
南轻在清明和窒息中反复折磨,精神早已奔溃,嘴里说着胡言乱语,花穴却疯狂流着淫水,里面还夹杂着北姜射进去的精液。
拓跋燕飞一只手按着南轻的头,另一只手握上了南轻的胸,狠狠揉了两把,但身下人反抗得太狠,于是他便用手轻松分开了夹着的腿,探入了花穴。
细长的手指刚伸进花穴,被包在里面的淫水倾盆而出,拓跋燕飞红着眼拧了花珠一把,狠狠得伸进去了三个指头,边动边骂道:“骚货!被人操熟了还一副纯情样!你母妃知道你一晚伺候两个男人吗啊!唐唐南国皇子,竟然长着一张骚穴伺候人!”
“我操死你个贱人!”他说着便从南轻嘴里抽出肉棒,手搂着南轻的屁股一转,压着肉棒操进了就泛淫水的花穴里,顶弄了起来。
南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被那长到恐怖的肉棒顶得向前爬去,长长的肉棒一举顶开了子宫口,狠狠得顶到了子宫壁上。
“不要!不要!不要插进去!”南轻疯了似的往前爬,像惨遭强奸的处女。
拓跋燕飞握住他的腰,狠狠得将人拉了回来,对着屁股打了一巴掌,白皙的屁股瞬间红肿了起来。
“被人操过的婊子还装纯情!我让你装!让你装!”肉棒狠狠得契入子宫,捣在敏感的子宫壁上,顶起了一个鼓包。
拓跋燕飞爽得“嘶”了一声,层层叠叠的穴肉,窄小的子宫口,温暖的子宫壁,肉棒一塞进去一层接一层的爽,花穴又紧又嫩,屁股又弹又白,拓跋燕飞有一瞬间想死在南轻身上。
实在太爽了!人间宝穴竟然在南国皇子身上,真是让人意想不到!
他死死得将人钉在自己跨间,不让那人逃开分毫。
南轻的花穴被肆意捣弄,他凄厉得哭喊着:“不——不要——你说你不会动我——啊——嗯——太深了——子宫要破了——”
拓跋燕飞听见他的话笑了一声,弓着腰双手握住了小巧的胸,嗤笑道:“我是说不会动你,可你让我射精了吗?你没有让我射精还不让我动你,那我岂不是要错过你这个尤物!”
房子里面的人操得热火朝天,没有发现大开的窗户边还站着一个人,他听着里面的淫言浪语,死死得盯着南轻骚到极致的表情,用手握着跨间的肉棒,舒缓了两次欲望。
谁知道跟踪蛮族皇子竟会有意外收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