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但从柯枞应的话里隐约明白……他好像是做完了。
她摸索着去找衣服,却被柯枞应重新压了下来。
那根滚烫的硬物再次抵到穴口。
她无措地喊,“柯枞应……”
柯枞应覆过来吻她的唇,他脑袋疼得厉害,吮咬的力道愈发重,下腹一使力,肉棒再次劈进去,紧致湿热裹挟着他,他喘息着用力吻她,下腹缓缓抽动起来。
“还疼吗?”他爽得快找不着北。
“不……不疼,啊……”苏软咬着唇,齿关却不自觉往外溢出呻吟。
疼痛被快感取代,她无意识地攀着柯枞应的手臂,在他急速加快的抽插下,小声地哭叫着,“柯枞应……”
身体越来越奇怪。
底下变得又热又酸,快感层层积压,她眼眶通红,眼泪已经往外流了出来。
柯枞应挺腰重重地插了十几下,苏软哭着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了。
底下的小穴急剧收缩,夹得他腰身一颤。
柯枞应飞快地拔出来,戴上套子,又挺腰插进去,扣住她的细腰继续重重插了几十下,随后低咒一声,趴在她颈边喘息着射了。
一停下来,脑子就疼得厉害,伴着眩晕恶心,他把苏软抱坐在怀里,人往后靠在沙发上,声音沙哑地冲她说,“头好疼,亲亲我。”
苏软浑身软绵绵的,听他这么说,又丢弃了羞耻,两只手摸索着攀到他的肩膀,嫣红的唇主动探到他的唇上。
她不会接吻。
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碰他的唇,一下又一下。
“伸舌头。”他含住她的下唇,舌尖挑开她的齿关,勾出她的舌头吮咬舔弄,嗓音喑哑,“这样……”
他重重地吮吸,吸得她舌根泛麻,喉口溢出软软的闷哼声。
她坐在他身上,被吻得底下淫水都流了出来,尽数淌在他肚皮上。
他手指去摸她的臀,声音带着笑,“小祖宗,你这儿好多水……”
苏软脸又红了,无措地合拢着腿。
却被柯枞应大手强硬地分开,他修长的指节探进她的穴口,来回拨了拨,苏软就软了身子靠在他颈边,大口喘着气。
“舒服吗?”他找到那处通红的肉粒,指腹捻了捻。
苏软身子哆嗦起来,两手去拉他,“不要……”
柯枞应将她再次放倒在沙发上,一低头含住她那通红的肉粒,又是舔又是吸的,快感寸寸侵袭脑部神经,没一分钟,苏软就哭叫着高潮了。
淫水喷了他满脸。
柯枞应从茶几上拿了套子戴上,借着湿润的淫水再次插进去,苏软被插得低叫一声,声音像猫似的,软绵好听。
他把人抱坐在怀里,整个后背靠在沙发上,喘着气说,“小祖宗,我头疼,你来动。”
他说话间,腰腹使力一顶,苏软被顶得哭似地叫出声,这个姿势太深了,她好一会才缓过来,却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柯枞应掐着她的腰向上一提,又扣住她的腰往下压,喘息着说,“就这样上下坐。”
苏软生涩地往他身上来回坐压,大概速度太慢,柯枞应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顶,没多久,苏软就被顶得搂住他的脖颈哭喊着高潮了。
温热的淫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方,柯枞应舒服地喘息着,掐着她的臀肉大力操干了几十下,随后抵在她体内射了。
他搂住她瘦弱的背,轻轻地吻她的唇,说话时,气息滚烫,声音喑哑。
“过去的都让它过去,以后你有我。”
她身体一颤,眼泪当先流了下来。
他受这么重的伤,趁着周末出院,却是想用这种方式,让她忘掉那天的痛苦和不堪。
“柯枞应……”她流着泪搂住他。
他舔掉她的眼泪,更用力地搂紧她,“我在,以后也会一直都在。”
他头疼得厉害,抱着苏软去洗了澡,简单擦干后,也没穿衣服,抱着苏软躺在床上一起睡了。
快中午的时候,柯枞应的奶奶过来送饭,见客厅沙发上一片混乱,老人家轻手轻脚地收拾干净,轻轻把门关上又走了。
快下午的时候,苏软醒了,被热醒的。
房间里开了空调,但柯枞应的体温一直偏高,她下床之前轻轻摸了摸他的脸,特别烫。
“柯枞应……”她吓了一跳,又去摸他的额头,一手的汗。
柯枞应含糊地应声,握住她的手捏了捏,他半坐起身,脑袋疼得厉害,他说话时声音都费力,“我让葛岸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发烧了。”苏软摸索着下床,“有药吗?我……”
她说到一半,想起自己什么都看不见,咬着唇站在那不动了。
柯枞应扣住她的手,把人扯到怀里抱了抱,“想什么呢,走,先去吃东西。”
“你在发烧。”她眼眶红了。
“发烧又死不了。”他无谓极了,赤着身体
下床,去拿了衣服过来,先给苏软穿上,随后才给自己穿上。
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,沙发也被换了干净的沙发罩。
柯枞应拉着苏软坐下,把饭菜加热一遍送到她跟前,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,随后给葛岸发消息,叫他半小时后过来。
“你不吃吗?”苏软问。
“不饿,你先吃。”他照了照镜子,看了眼后脑勺的位置,只觉得又肿了一些,疼得他气息都粗重了几分。
趁着苏软吃饭的功夫,他去找了退烧药吃了。
随后靠在沙发上,看苏软吃东西。
她眼睛红得像兔子,一边吃一边瘪着嘴,像是要哭了的样子。
柯枞应把她拉坐在怀里,“哭什么,喂我吃一口。”
苏软看不见,夹了菜往后递给他,柯枞应张嘴咬住,使唤她,“我要吃肉。”
她夹着筷子去找肉,他就在耳边提醒,“往边上一点,对,就那块肉,长得还不错,比你差了点。”
他还有心情逗她笑。
苏软喂他吃完,又用勺子挖了口米饭给他吃。
和柯枞应在一起,总会让她错觉地以为自己是正常人,他从来不会把她当做瞎子,没人会使唤一个瞎子给他做这做那。
但只有他会。
“我想喝可乐。”他靠在她脖颈,气息很烫,“在你左手边。”
她摸到可乐,递到他手里。
柯枞应拧开喝了一口,掰过她的下巴,喂给她一些。
两人安静地接吻,交换彼此口中的可乐。
柯枞应喘息着含住她的唇吮咬着,气息不稳,“小祖宗,我硬了。”
苏软白嫩的小手抵着他的胸口,声音细细的,又乖又软,“你在发烧,不能那个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又亲了亲她的唇,“等我好了,再做。”
她咬着唇不说话了。
“回去有不舒服的地方,跟我说。”他捡起沙发上的布条给她重新系在脑后,低头再次亲了亲她的唇,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去了房间,没一会拿出一只手机递到她手里。
“语音式的,你按哪个都出声的,没有锁屏,滑一下就解锁了,想给我打电话就按这儿。”他手把手教她,末了,冲她道,“晚上打给我。”
“你去医院好好休息……我不打。”苏软小声说,“等你好了再……”
“不打试试。”他低头咬她的唇,“等我好了,把你关房间操一整天。”
苏软羞恼地推他,“你怎么这样啊。”
柯枞应捏住她的下巴,又印了个吻。
“乖乖吃饭去。”
他靠在沙发上,看苏软又羞又恼地低头吃东西,小腮帮一鼓一鼓。
他的脑袋疼得要命,心却甜得要化了。
苏软被葛岸接走之后,柯枞应就打车去了医院。